『曆劫:前世逼死我的人都重生了』
第1章 重生之前



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寒風凜冽,年關將至。本該是闔家歡樂的日子,卻總有狼子野心之人趁著眾人放鬆的關頭傾巢而出。不到三日,敵國兵馬已攻臨城下。“城上的將軍,今日我聶國士兵齊聚在此,並無惡意。隻為我聶國太子向貴國九公主討個說法,選駙馬一事何不從長計議,何必急於一時?我聶國太子天人之姿,不比那太傅之子與九公主天造地設?更何況,我朝太子與九公主相結合,於我聶玄兩國邦交隻高不低啊。”言語誠懇的好似真心為玄國著想。“高將軍此言差矣《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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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凜冽,年關將至。

本該是闔家歡樂的日子,卻總有狼子野心之人趁著眾人放鬆的關頭傾巢而出。

不到三日,敵國兵馬已攻臨城下。

“城上的將軍,今日我聶國士兵齊聚在此,並無惡意。隻為我聶國太子向貴國九公主討個說法,選駙馬一事何不從長計議,何必急於一時?我聶國太子天人之姿,不比那太傅之子與九公主天造地設?更何況,我朝太子與九公主相結合,於我聶玄兩國邦交隻高不低啊。”

言語誠懇的好似真心為玄國著想。

“高將軍此言差矣。”不待城樓上的人回話,不遠處手持大刀的蒼髯如戟大漢怒道:“人九公主是選駙馬不宜遠嫁,你聶國太子再好也不符合。恕老夫鬥膽一言,我家少主能做這玄國駙馬,怕是比你家太子更適合。你就莫要在此了,省的人正主來了瞅你鬨心。”

“你!”被蒼髯大漢指責,高遠明深知對方言之有理。

但太子的話誰敢不從?

難道他不知道人家九公主與那太傅之子婚事當配,人家郎才女貌,輪得到他幾個他國之人反對?

誰讓不久前突然有娶玄容九者得天下的傳言鬨出,不然誰會來趟這渾水?

更何況此言還是從相國寺傳出,了空高僧出了名的預言大師,誰人不信?

瞧,圍堵在這玄國城牆下的又何止他聶朝一國?

誰人不想一統天下?

玄國百年來已是這大陸最強盛的王朝,雖周邊國家無需附屬玄國。

但此類傳言若是屬實,豈不是眾國破滅,玄國一舉一統,天下俯首稱臣?

思至此。

高遠明神情自若的理了理衣襬,笑道:“陳老將軍,如今九公主可是許了那太傅之子,你我之間現今可是盟友,何必爭執不休?平白傷了和氣?”

陳國國力與他國朝相當,他自知以他一國之力定是不敢如此逼玄國的。

所以他們幾個旗鼓相當的王朝如今聯手自然是板上釘釘,不然也不會同時幾國兵臨城下。

高遠明的話說中了陳老心,大家都是明白人。

首先要做的就是毀了九公主的婚事,其次的事,以後再說。

見陳老闆著臉不回話了,深知自己拿捏住了事情發展。

高遠明回頭看了眼馬車,見馬車內的人沒有指示,便又望向城樓上。

“三日已過,不知貴朝考慮的如何?明日若是無答覆,我四國便要兵壓了。”

不管這人回不回話,好不容易齊集四國之力同心,今日,這玄國是不破也得破。

城牆上的守軍整裝待發,戒備的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敵方將士,對此話並無人迴應。

他們心裡清楚,這群人想見的是誰。

他們已差人快馬加鞭到京都上奏,一來一回差不多三日有餘,來人也該要到了。

城外的劍拔弩張似乎一點也不影響馬車內的人,聶國太子聶清絕枕著手閉目坐著,手指有節奏的扣響香案,似是在等人。

身旁幾人也淡然自若,看書的看書,飲茶的飲茶,都閉口不談此事有多荒唐。

不管今日之事如何收場,這玄容九紅顏禍水的名聲定會遠揚。

無論日後得玄容九得天下的預言如何傳。天下人都不會忘了今日,四朝兵臨玄國隻為逼玄容九下嫁之事。

從今往後,又有誰敢和四國作對求娶玄容九?

她必定得孤寡一生了。

既然誰都想得到,那不如誰都得不到。

聶清絕閉目深思,手指不停的叩擊香案。

雖今日之事是他一手策劃,但他相信以她的聰慧定能知曉,他也是為了她好。

耳邊風聲吹的外頭的旗幟吱呀作響,風聲呼呼好似千軍萬馬奔騰般令人膽寒。但再大的風雪也比不過當時聽到玄容九婚事的心寒。

這馬車內的其他三人不知什麼想法,但他私心裡還是希望玄容九能自己毀了婚事等著他。

他其實並不在乎了空大師的預言。

從認識玄容九到如今已三年有餘。

這三年裡他與她經曆過很多事,早已對她情根深種,自是不願看到她嫁與旁人。

更何況,他不見得自己比那楚雲涵差,為何不能選他呢?

他以為前日一别,下次再見兩人當是一如既往相談甚歡。

卻不想落得今日這般田地。

聶清絕心中一歎,叩擊香案的頻率快了幾分。

聽聞她婚事落定那日,他心中寒意漸生。

馬不停蹄的差人送書信問候原因。

信中有他多年的愛慕之情,更是許諾若是被脅迫他定幫她解除親事。

可她隻回了兩字。

我願。

她的“我願”讓他頓時心中悲痛萬分。

他思前想後都不曾發覺那兩人有什麼?

畢竟當初在懷城處理鼠疫之時,他並未曾發現玄容九對楚雲涵有什麼

感情。

可為何時至今日就非君不嫁了?

他痛並也恨。

深感玄容九定是被脅迫了,所以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他知道經此一事在無人敢娶她。可他不懼。

隻要她願,哪怕頂著天下人的壓力,他也會給他一個完整的太子妃儀式。

隻要她願。

“聶清絕。”

玄容九的聲音好似透過馬車簾傳到了他的心上。

聶清絕連忙起身掀開車簾,身旁的三人也跟著歡喜的下了馬車。

“九公主。”

眾人歡喜的望著城牆上的紅衣女子,正是他們等了三日的玄容九。

她穿著一身待嫁紅衣,絕美的面龐蒼白許多,由於急著趕路,既未曾束髮也不曾脫掉嫁衣。

果然,她要成親了。

可是,她怎麼可以?

聶清絕狠狠的看向玄容九,心裡的痛楚讓他差點失去自製力:“九公主當真是絕情。怎麼成親這麼大的事都不告知一聲,你我好歹也算得上是朋友,本宮可是備了不少薄酒想祝賀九公主。莫不是九公主不認本宮這個朋友,所以瞞著本宮?”

趕了三天的路。精神差的臉色發白的玄容九,冷著臉望著那四人。

李國三皇子司徒文,鳳國世子鳳慕言,陳國將軍之子陳皓軒,還有聶國太子聶清絕。

這四人從前與她倒是能算得上好友知己。

畢竟她立誌要做善事結善緣,得到功德之力圖一個能回去的機會。

她幫他們的朝廷做了不少好事,也得到了不少功德信仰,她當然不會與他們交惡。

但這三日所得到的功德在逐漸消失不說,她甚至感覺到有一些業障在向她靠近。

如今見了他們才知。

若是今日開戰,百姓生靈塗炭。

她要承擔一定的因果,緣她而起的戰爭哪怕非她不願,也避無可避。

當初答應楚雲涵親事,也是掐指一算得出自己的緣在他身上。

隻要她圓他所願,她身上的功德之力定會大漲。

屆時不出一月她便功德圓滿回到靈幻大陸。

可惜,今日怕是要功虧一簣。

玄容九心裡歎息,她果然還是回不去了嗎?

對於逼她的這四人,她怨嗎?

有,但不多。

緣起緣滅,自有因果,能成今日局勢,怕是早就註定。

她雖然心中惆悵,但遷怒並不能解決問題,而今之計,就是處理好這件事。

萬不能讓她最後剩餘的那點功德之力,轉換成業障。

不然别說回去,怕是回去了也會墮入魔道,這不是她想要的。

“聶清絕。”玄容九歎息一聲。

看著他身上淡灰色氣息,知曉今日之事定是他籌謀已久。

若不是他身上真龍天子紫氣傍身,這股執念少不得會讓他做出許多錯事來。

既是因她而起,那便由她親手滅了這段孽緣。

“你乃聶國太子,日後更是一朝天子。你的手裡掌握著聶國的百姓生死,你的使命是為民造福,而不是如今這般為了一己私慾妄害性命。你本知曉,如今百姓安居樂業,並不希望看到戰爭。”

“九公主高潔。若是為百姓著想,九公主嫁與太子才是真正的為百姓謀福,你我兩國邦交更能讓百姓安心啊。那了空大師預言誰人不懼?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我等身為臣子,毅是一片忠心向朝廷。但人心隔肚皮,九公主大義卻也做不了玄朝的主,高某相信九公主但高某不信玄國上下皆是如此。高某肺腑之言望九公主三思啊。”

高遠明立馬跪著回話,痛哭流涕掩面好不傷心。

太子讓他咬死了玄國其他人不軌之心,這樣九公主指不定心軟就投向太子懷抱了呢?

畢竟誰人不知玄容九處處結善緣的事?

要不是玄容九,如今五國也不可能像如今這般和睦相處。

年年年關還要歡聚一堂舉杯共飲。

若不然他們四國怎能一舉趕往玄國無人阻攔?

“是啊,高匹夫言之有理。九公主大義我等敬佩不已。那楚太傅當年主張攻打我陳國,若不是九公主極力勸阻,我陳國焉能有今日?老夫不是反對九公主婚姻嫁娶之事,老夫隻是…”說到此處,蒼髯大漢舉袖擦了擦眼角,通紅的眼眶似有淚水要奪眶而出,“那楚家人欺人太甚!與九公主自是不配的。”

楚太傅當初主張攻打陳國,也是因為陳國最弱。

誰人不想做那一統江山的帝王?

能提出這個話題,自然是玄國皇帝有所想法。

但自從玄容九名聲大噪舉國皆知後。

玄國皇帝的主張一統派沒敵過九公主的民主派。

久而久之,各國各朝掀起了浩浩蕩蕩的天下大同派。

且都是以玄容九為核心。

但若是玄容九跟主張一統派的楚太傅之子成親,就

憑九公主那聰明腦袋瓜子,他們的項上人頭不知能保住幾時?

對於他們這種歲數大了的老臣而言,自然是九公主民主派更能得人心。

能有好日子過,誰想天天打仗?

正是因為楚太傅與她持相反意見,所以一旦她與楚雲涵成親。

日後玄國朝廷上的風聲自是由她掌控,畢竟楚雲涵這個人對她倒是言聽計從,乖巧的不行。

也隻有這樣,她的功德之力才能更加濃厚。

可惜,她無法宣之於口。

畢竟人都有私心,他們這樣想,其實都沒有問題。

有問題的,是主導這一切的人。

玄容九看向聶清絕。

那人身著玄色華麗的衣袍,上面繡著金色鑲邊的祥雲,腰間彆著一塊綠色晶瑩剔透的玉佩。

那是當初見他被女魅迷心才贈與他的,沒曾想卻成了他的執念。

“諸位將士。”玄容九站在城牆上,聲音帶著靈力向四周散開,力求所有人都能聽得見:“容九不才,思慮不周,今日局面非我所願,但因我而起。我知諸位心中顧慮,但我玄容九行事從不曾有過害人之心,但禍起蕭牆,容九今日定給諸位一個完美的交代,但希望各位對我玄國百姓手下留情,他們何其無辜。”

說完,玄容九深深的作揖,隨後取出腰間的佩劍懸於脖間。

聶清絕心中一驚,驚恐萬分。

“玄容九,你乾什麼?”

他生怕那劍再近一分傷了她,連忙向著身後的將士揮手:“所有將士都給本宮退後。”

得到太子的指令,所有人往後退了退,聲勢浩大的腳步聲濺起一層白色的霧氣。

其他人也不免揪心的勸著玄容九。

“九公主,你不必如此,本世子並不想傷你。”鳳慕言忍不住上前幾步,瞬間紅了眼眶。

“玄容九,本皇子哪點不如楚雲涵,他竟值得你為他去死?”司徒文竟是氣急,一氣之下摔了佩劍,英俊的面容滿是怒氣,眼眸深處有一絲哀傷絕望的望著玄容九。

聽此,聶清絕心中一頓,這莫不是玄容九的計謀?

她明知我會心疼她,所以她在拿自己做賭?若是我同意,豈不是便宜了那楚雲涵?

“九兒,莫要鬨了。那楚雲涵並不適合你。”輕歎一聲,聶清絕臉上掛起寵溺的笑容,似乎是篤定玄容九不會輕易拿自身安危做賭,帶著循循善誘的口吻:“你若不許親事,我自會退兵,但你也得跟我們走。”

隻要玄容九到了他的地盤,其他人又能奈他何?

他等這一刻等了三年了。

從第一眼見她的時候,他已經在想著如何編織大網將她攏在身邊。

她確實聰慧也著實有些門道,但他也不甘示弱。

這三年裡他沒少在玄門中下功夫。

隻要進了他聶朝的大門,她玄容九自然永遠都將屬於他。

身旁幾人聽了這話輕啟薄唇,又不敢強出頭讓玄容九記恨。

畢竟他們私心裡還是希望玄容九隻記得他們的好。

玄容九涼薄的眼神看向聶清絕,這個人好像要入魔了:“聶清絕,你當真覺得如今我還能全身而退?”

自是不能。

今日若是跟他走了,她往後餘生都隻能成為聶清絕的金絲雀。

那樣的生活並不是她想要的。

她應當是那一飛沖天的雄鷹。

此間種種不過是她曆劫期天道對她的考驗,她怎會甘心屈居人下?

來此前,她得了一卦。

置之死地而後生。

那她便做那涅槃重生的鳳凰,一死以換生機。

“你知曉。”看見聶清絕那一臉無懼的嚮往之色,玄容九知道今日隻能如此了。

“九兒,和我在一起不好嗎?”他當然知道。

但跟他在一起真的那麼難受嗎?

他會對她千倍萬倍好,她會是聶國的皇後。

不比做一個小小的楚夫人好?

聽見這話,玄容九嘴角微揚,但很快冷了下來:“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此生從未做過後悔的事。”玄容九看了一眼聶清絕,手上的劍逼近脖間:“望各位能念在當初容九相助一事,饒我玄國百姓,吾一生隻願天下大同。但事與願違,待我走後,願眾生福壽安康,天下太平。”來世她定重新規劃。

玄容九不等眾人反應,狠心一劍抹了脖子。

鮮血頓時流淌在劍上,身子慢慢的向後倒去。

“九公主!”

“護駕!找大夫!快找大夫!”

“玄容九!”四個男子痛徹心扉的齊唰唰使用輕功飛上城牆。

但不等他們靠近,城牆上的將士怒不可遏上去廝殺。

四人不得已退回城下,隻能眼睜睜看著玄容九躺在冰涼的地上不知死活。

但聶清絕早已沒了攻城的心思。

他眼睜睜看著城

牆上眾人亂成一團,直到那抹藍色的身影撕心裂肺的喚著她。

“容兒,你怎不再多等我一會?”遲來的楚雲涵滿臉風霜,他抱著已然沒了氣息的玄容九神情木訥似是沒了魂魄:“天上黃泉,我自是要跟隨你的。”

但現在不行,四國未退,玄朝危也。

不等他多做思量,城下眾人三三兩兩的退了。

“聶太子,我們錯了?這不是我想看到的。”剛剛一直未開口的陳皓軒呐呐的出聲,手往後一揮,陳國的人首先退兵了。

他沒能讓玄容九跟他走,但他願意尊重她的遺願。

司徒文和鳳慕言忍著落淚的情緒,跟著大軍也後退了。

聶清絕絕望的大笑出聲,淚水早已爬滿臉龐:“玄容九,你好狠的心。”

他算是看出來了,玄容九對楚雲涵並無情意。

若是有,定會與他一起。

自然也不會毅然決然的一心赴死。

當然,她也不愛他。

可他這般為她,為何她能如此鐵石心腸絲毫不動容?

“玄容九,你沒有心。”

聶清絕雙眼一閉,任由身子倒在了雪地中。

耳邊聽著眾人著急的嘶吼聲,他終是累了。

累到,再也不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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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駙馬一事何不從長計議,何必急於一時?我聶國太子天人之姿,不比那太傅之子與九公主天造地設?更何況,我朝太子與九公主相結合,於我聶玄兩國邦交隻高不低啊。”言語誠懇的好似真心為玄國著想。“高將軍此言差矣。”不待城樓上的人回話,不遠處手持大刀的蒼髯如戟大漢怒道:“人九公主是選駙馬不宜遠嫁,你聶國太子再好也不符合。恕老夫鬥膽一言,我家少主能做這玄國駙馬,怕是比你家太子更適合。你就莫要在此了,省的人正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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