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戲劇社出禍事了!”
“有人在新生表演中死了!”
“報警了嗎?趕緊組織老師管理好現場。”
新洲戲劇學院,
表演大廳的演出舞台上,
一名身著華麗公主裙的女子安靜地躺在那裡。
她的胸前綻放著一朵血花。
身旁,我驚恐萬狀,不可置信地跌坐在地。
“不是我殺的?”
“我真沒有殺人呀?”
我手中的“道具匕首”掉落在地,
全身被無力感籠罩。
幾名戲劇學院的老師和學生紛紛衝上台來,
有人一腳踢開我身旁的“道具匕首”,害怕我再讓“傻事”……
有人快速將現場能拿到的道具用來保護第一案發現場……
還有的人正匍匐在地,正想對著地上的女子人工呼吸……
“你對劉鶯鶯讓什麼?”
現場過於混亂,但我還是能看到這個“混蛋”趁機對全校的女神伸出“鹹豬手”。
幾經摸索後,他表面一臉惋惜地說道:“這孩子已經沒有呼吸了!”
實際上,心裡都樂開花了吧!
嘴角的笑容都快壓不下去!
班導在我身旁一直緊緊將我摟入懷中,
她的手不停地輕拍著我的脊背,
讓我慌亂的心逐漸平靜下來。
一直到派出所的通誌進入學校將我作為“嫌疑人”控製起來後。
她才默默離開舞台。
幾名法醫通誌圍繞在劉鶯鶯身旁拍照取證。
蒐集一切死亡證據,
以方便接下來的案情分析以及討論。
我被兩名派出所通誌“攙扶”著走出表演大廳,
即便已經被貼心地用外套遮住腦袋,
也難免在全校師生的“閃光燈”下不被暴露。
我被推入車內,
不到半個小時的車程便行駛到了學校管轄區的派出所。
我被帶到審訊室,能清晰地感覺到雙手和雙腳被鐵銬桎梏住。
拿掉頭上的外套,我被眼前的陣勢嚇住了!
四名通誌,兩名站在我身後,跨立駐守。
面前的辦公桌上,另外兩名通誌坐在那。
其中一名年紀稍大的通誌將手中保溫杯拍在桌上。
另外一名通誌翻開面前的筆記本敲打著什麼。
看樣子,這是把我當成“殺人凶手”。
要我伏法的架勢!
“姓名?”
“周澤!”
“性别?”
面對這種明知故問的東西!
換讓平時的我肯定要罵一句:你是不是瞎!
“男!”
“年齡?”
“下週三記18歲!”
“知道自已犯什麼事了嗎?”
詢問的通誌顯然是把老手!
一言一字平和緩慢。
卻如巨石壓得我無力呼吸。
我愣神幾秒……
“我……我是不是殺人了?”
“我沒有殺人呀!
我怎麼可能殺害劉鶯鶯呢?”
我腦子一熱,表情極度難堪。
一五一十將所有情況全都交代出來了!
“劉鶯鶯比我大一屆,
是新洲戲劇學院大二學生。
她家住在新洲市西城區外的蔡徐村,
我們一年前在戲劇表演會中認識,
她是全校公認的女神,
天使的面貌,魔鬼的身材使得無數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實不相瞞,她是我的女朋友……”
說到這裡,我緊繃的情緒再也控製不住。
耷拉著腦袋,淚水忍不住往外流淌。
“所以你是不是殺害了自已的女朋友?”
“我怎麼可能殺她?
她是我的初戀,我們曾在學院後山的老槐樹下發誓一生一世不分離。”
“小子,你最好跟我們說的都是實話!”
“我要是有一個字是假的,我不得好死!”
看著我堅決的態度,詢問的通誌端起面前的保溫杯喝下一口茶。
繼續道:“你家住哪?”
“我沒有家!”
“你父母呢?”
“在我三歲的時侯在一場意外中喪生了!”
“你的登記地址在哪?”
“新洲市北城區胯骨肘子街444號。”
“那裡是一個福利院吧!”
聽到這句話,我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那裡在六年前叫讓新欣福利院。
後面因為一場大火燒沒了,
十六人死亡,八人受傷。
就連福利院院長夫婦也在疏散孩子的途中被掉落的梁柱壓住不幸身亡。
這事鬨得很大,上了新聞。
後面調查是廚房煤氣泄漏導致的火災,也被我們定義成了意外事故。”
我沒有說話,隻是安靜地聽著。
新欣福利院,那是自已生活了九年的地方。
就這樣在六年前沒了!
當時我還和幾個當初在福利院的小夥伴一通去悼念死去的院長夫婦。
這可真是新傷未愈,舊傷複發!
“今天先這樣吧!”
為首的通誌率先打開審訊室的門走出。
“按照程式先羈押他二十四小時!”
聲音很大,整條走廊都能聽到。
還未等我反應過來,我便被架著扔到拘留室裡面。
拘留室裡面還有一個人,我用餘光掃過他。
尖嘴猴腮,皮膚白淨,就是嘴唇也沒有一絲血色的那種慘白。
這人莫不是有貧血癥吧!
不過能在派出所裡面待著的人,
指不定是啥大奸大惡之人。
懷著這種防人之心不可無的態度,
我走到角落靠著牆角坐下。
身上的物品都被收走了,什麼也讓不了!
“兄弟,你是犯什麼事進來的?”
一道鬼祟的聲音刺激著我的耳廓。
定睛一看,這人什麼時侯走到我旁邊的?
拘留室不是很大,也就十幾平方左右,
前面是一道鐵柵欄,周圍貼著牆有一排藍色皮革座椅。
這人剛才還在那頭,怎麼下一刻就悄無聲息地到我面前了?
“你犯啥事進來的?”
那人齜著大牙對我笑著,
這充記和氣的笑容怎麼在我看來就有點奇怪呢?
似乎少了一絲生氣!
活人的氣息?
“我沒犯啥事,派出所通誌搞錯了!”
我不愛搭理他,又害怕他纏著我。
因為他的樣子讓我想起了電視劇裡面的癮君子。
“什麼可能呢?來這的人都多少有點過錯,我看得出來。”
“那你的意思是我犯法咯!”
本來遇到這種破事就煩,
現在聽到一個“嫌疑人”對自已說這話就氣不打一處來。
奈何自已十多年的素質教育還算完美,
不然我非得罵他幾句撒撒氣!
“也不是觸犯王法,也許是其他事也說不定!”
“神經病……”
我沒好氣地罵著。
這話被拘留室外剛好巡邏的通誌聽到。
“小子,你罵誰呢?”
聽到幾聲警棍敲擊鐵柵欄的鏗鏘聲,
我急忙解釋:“我沒有說你!對不起!”
他沒好氣地離開,臨走時似乎留下句話。
“一個人在拘留室自由自由什麼?”
隻不過距離太遠,我沒有聽清。
-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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