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徐沁妍驚醒在軟皮沙發c位,瞬間警惕坐直了身。
眼前——
叮叮噹噹酒杯碰撞,俊男靚女深情對唱,一眼掃去,豪華包廂裡面至少十來個人。
徐沁妍疑惑,他們怎麼看起來像大學生!
而她今年二十七。
嘶,周身突然襲來冷意,徐沁妍不自覺的蜷了蜷。
一片粉色闖進她瞪大的黑瞳,吊帶,高跟鞋,包包,無一倖免。
見鬼!一定是噩夢!
嚇得徐沁妍再次閉眼,睜眼。
“啊?他們已經分手?他們絕配的啊!好可惜。”
“喂,下週跟京大的籃球賽,你可别放我鴿子。”
眼前漆黑,聽力這時侯卻格外靈敏,包廂內的談話全被收入耳中。
穿越了?
......
包廂裡,彩色射燈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旋轉,晃的她暈乎乎,像極喝了八二年可樂的流浪漢。
她拚命讓自已冷靜下來。
“鄧子澄!!!”
視線卻對上一張這輩子忘不掉的臉,不由驚呼。
竟然是重返二十歲?
死去的記憶撲了她記腦糞。
徐沁妍指尖扣進掌心,低頭祈禱:千萬别答應!
那背影聞聲頓了一下,側身朝她的方向瞥了一眼,又繼續和身邊的人搭肩說笑。
“終於醒了啊,大小姐,你睡了整場,你知不知道?”紫色吊帶女孩湊過來調侃。
這......誰?
要不要笑一笑?
繼續裝死吧,徐沁妍尷尬的腳趾都快把粉色高跟鞋墊扣掉。
紫色吊帶沒得到迴應,嘁了一聲,歪著身子刻意與她拉開了距離。
黑暗中,徐沁妍指尖捏了捏眼角,摸索到手機,下意識輸入一串數字。
密碼錯誤——
嘖,這個逃婚渣男!
想到顧晟南,她就氣不打一處來,一向守時的他,婚禮當天竟然斷聯。
輸進她自已生日,解鎖成功。
時間剛過十二點,徐沁妍抬眼看向這群年輕人,完全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她是不是可以直接走?
思索一秒,拎包起身一秒,第五秒,她已經關上包廂的門。
走出大門,她點開手機,手一滑將唯一置頂的情侶狗頭,編輯分手資訊,發送,刪除,拉黑。
六月暖風包裹著她,暖暖的,舒服多了。
“姑娘去哪裡?”
“新豐苑。”
思考幾秒後,她現在應該是住在學校旁邊,下一秒又意識到鄭子澄知道她的住址。
瞬間改口,“四季酒店。”
一路上,她從飛機降落開始回憶,每次都卡頓在那通電話。
到底是誰打的電話?
為什麼顧晟南那天斷聯?
下車後,她迅速鑽進房間,可能有點穿越後遺症,她整個人特别怕冷,還有點頭暈,缺氧。
突兀的鈴聲將她拉出思緒。
來電顯示,梁琳。
“喂,親愛的琳,找我有何貴乾?”
徐沁妍立馬翻身接起。
“南風樂隊的巡演票我給你搞定了,你明天來公司拿。”
電話那邊語氣頓了一下。
“咦?我怎麼感覺你這心情不錯啊,前天還說愛情太苦,人間不值得,你這不對勁啊。”
徐沁妍心一虛,遭了!
如果沒記錯,二十歲的她在分手前幾天哭的死去活來,央求梁琳幫她弄到南風樂隊的巡演全票。
她要在音樂中忘記愛情的悲傷。
而她和鄧子澄正處於冷戰期,怪不得剛剛在包廂裡面,鄧子澄完全不搭理她。
害得她白擔心一場。
徐沁妍有點後悔那套行雲流水的分手操作了。
鄧子澄可不是什麼善茬,可能要惹上大麻煩了。
“喂?”
“琳,你難道希望你的外甥女就此墮落愛情的漩渦嗎?我這叫自救上岸。
好啦,别擔心了,我一切都好。”
她在心裡給自已打了個記分,簡直是反應天才。
梁琳是大她一輪的小姨,由於演員的職業需要,保養的宛如十八歲。
徐沁妍私下和她以姐妹相稱,當然這也是梁琳女士本人的意思。
洗完澡後,她完全脫力地靠著枕頭,身L莫名的疲憊,好像健身房跑完十公裡一樣。
徐沁妍盯著天花板發呆。
“顧寶寶,我好想你啊,我好想回去......”
呢喃中,她抽泣不止,柳眉泛紅,月牙般的眼眸漫著水光,好似一幅美人畫。
嗖-
一條訊息,是幾張南風樂隊的票據。
票據上是南風組合的四人宣傳照,今年是他們出道十週年的巡演。
徐沁妍抹掉眼角的淚珠,伸手摸了摸手機上的那張熟悉又年輕的臉。
轉而陷入沉思,如果她來到了二十歲,那未來的徐沁妍會消失嗎?
這個世界也有顧晟南,那未來的顧晟南還存在嗎?
一陣冷意直達心尖,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回過神來,才發覺後背的睡衣被汗水浸濕了貼在肌膚上。
整夜,醒了又睡,睡了又醒。
腦中始終繃著一根弦無法放鬆。
另一邊,淩晨四點,燈紅酒綠終於消停下來。
紫色吊帶湊上前勾住鄧子澄的肩膀。
眼神曖昧又夾帶挑釁。
“你家那位大小姐睡醒了就走人了,脾氣這麼大,下次别帶出來了,掃興。”
昏暗燈光下,鄧子澄微微抬手,身子不動聲色地從女孩身邊抽離開。
“知道了,她確實沒勁。”
最後一陣鬨鬧聲中,眾人離開。
鄧子澄的車被代駕停在新豐苑的地下車庫。
電梯門開,指紋解鎖。
吧嗒,門開。
屋內漆黑一片。
他眉間一緊,直接走向臥室,環顧著空無一人的房間。
嘟嘟嘟嘟嘟——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
連打幾個之後,他意識到自已可能被拉黑了。
憤怒湧上頭,手機被砸的稀碎,整間屋,一片狼藉。
直到物業上門敲響門鈴,樓下鄰居一臉怨氣的抱怨。
鄧子澄拉開門,將正在滲血的左手背在身後,賠著那張純良無害的帥臉。
“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休息了,我起夜不小心打碎了花瓶,對不住,對不住。”
說著就拿起開門前從抽屜裡取出的現金要塞給門口的人。
樓下的是箇中年婦女,本在開門一刻,看見那張臉就頓時消了大半的氣。
這下弄得來投訴的人反倒不好意思。
最後,以物業的幾句教育和鄧子澄誠懇的致歉結束了對話。
二十五樓再次恢複安靜,東方既白,月光漸隱。
一切又重新開始。
黑暗中,徐沁妍赤腳站在沼澤中,身子被一寸一寸地剝奪,她失語無法發聲。
雙眼死盯遠處,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朝她伸手......
陽光透過紗簾映入房間,形成一道金色的屏風,剛好擋住床上女孩。
潔白被褥中女孩側身蜷縮著,緊鎖眉頭,額頭泛出一層細汗。
噔噔噔——
一陣敲門聲猛地將她從夢境拽回。
徐沁妍單手支撐著床墊,腦中還在閃爍剛才的片段。
起身,開門。
“啊!”
門開的一瞬間,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她攔腰扛在肩頭。
男人用腳輕勾帶上房門,絲毫沒有給徐沁妍反應的機會。
她被牢牢圈在床上。
一張略帶胡青,布記紅絲的淺色眼瞳俯視著她。
男人聲音喑啞,左手輕釦著她的脖頸。
“是我不夠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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