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看似,表達內心情緒的一句話,卻會限製住毒翼所發揮出來的實力!第一次攻擊,自然不會拚儘全力!萬一弱小的人類承受不住,被一擊必殺了,那可就失去了許多樂趣!再加上,陳縱橫本就沒有打算將其收為仆從,就像毒翼心中所想的那樣!規則的限製,自然不會發生這種情況,隻有全力以赴儘快結束戰鬥才是重中之重!狡詐就狡詐吧,隻要能夠節省時間,背上這樣的標簽也無所謂!種種原因結合在一起,毒翼落落下風是必然的!而此刻,毒翼滿臉《與正文無關,無需閱讀》cbr-見悠悠沒說話了,安然才接話,“沒關係,這世上不是所有事都能稱心如意的——快喝湯啦,一會兒涼了。”
悠悠隻好訥訥道:“哦……”
安然坐在一旁佯裝看手機,其實心裡十分平靜的在想剛剛悠悠說的那些話。
有時候,人或許真的要經曆了極致的痛苦,才能成長。
安然覺得她現在就成長了。
對於跟傅越宴的婚姻來說,毫無疑問,她就是絕對的得利者。
這事實在很清晰。
要麼她為了這麼好的婚姻而忍耐,甚至改變心態,從容的接受一切,更接受自己最終會因為沒有價值而被拋棄,卻能成為有錢人的的後果。
要麼她放棄所有利益,隻為了找回自我存在的價值。
安然選擇後者。
就像悠悠說的,她還年輕。
安然從前總是會想不起自己的年齡,她覺得心是蒼老的。
但現在她反而正視起了自己的人生,她真的還年輕,還有無限可能。
人在年輕的時候經曆苦痛折磨,總比人到中年一事無成再去痛苦要好的多。
正出神的思考著哲學問題,微信突然收到訊息。
【乖寶,晚上有沒有空陪媽媽一起吃個飯?】
安然遲疑片刻,【有空的】
【好,那到時候我來接你】
李蘭亭有車,況且她心態年輕,自己沒事的時候也喜歡開車到處亂晃,所以安然也就沒跟她客氣,【我現在在醫院,位置】
【你怎麼在醫院啊?越宴在你旁邊嗎?】
【我朋友骨折了,我過來陪她的】
【哦哦,這樣的,那我晚上去醫院接你,等我哈】
【謝謝媽媽】
李蘭亭沒有再回覆,安然卻更疲憊。
晚上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傅越宴,有的話她該怎麼辦。
沒有的話,就她跟李蘭亭吃飯,問起傅越宴了她又該怎麼說?
晚飯前,李蘭亭接到了安然。
她像個大姐姐一樣衝安然笑,“出國一段時間,我都想你啦,你想不想媽媽?”
聽見這話,安然險些哭出來。
但最近頻繁的哭泣,讓她已經學到了皮毛的如何快速控製情緒。
安然坐上副駕駛,笑著說:“當然想啦!”
“剛回來的時候太累了,今天才算休息好,我們倆先去,我跟越宴發了位置了,他忙完了自己過去。”
安然不想就著這個話題,於是道:“外婆什麼時候過來呀?”
“現在天冷,她不樂意動彈,不是馬上要過年了嗎?過年之前把她接過來就行了。”
兩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家常,安然一心二用的鬆口氣。
這個點,路上有些堵。
李蘭亭忍不住抱怨,“國內什麼都好,就是人多車多,堵車太浪費時間了,我在國外的時候基本都沒堵過車——對了乖寶,要不過完年,你跟我去國外玩?”
聽見這話,安然心中一動,如果真的跟李蘭亭去了國外,她是不是就能擺脫傅越宴的控製了?
等到國外,她再跟李蘭亭坦白一切,或許她會幫自己的,這不比那個Philip提出的方法要現實的多嗎?
“好啊!”
安然爽快的答應了。
倒是讓李蘭亭有些詫異,她驚訝地笑著,看向安然揶揄道:“我還以為你會捨不得越宴呢。”
面對這樣的話,安然無話可說,也隻能笑笑。
李蘭亭注意到了她的表情不再像從前那樣羞澀純稚,心裡頓時猜測安然跟傅越宴出了問題。
但是畢竟這是兒子兒媳的事,她不好過多參與,縱使心裡有疑問,卻仍舊沒多問。
等到了餐廳的包間,傅越宴還沒有到。
李蘭亭就熱切地招呼安然點菜。
“媽,你也看。”
婆媳倆跟姐妹倆似的,一旁的服務員聽見安然這一聲媽,忍不住在心裡感慨:有錢人就是顯年輕啊,女兒都這麼大了,當媽的還跟二三十歲似的。
忽然,傳來了開門聲。
安然跟李蘭亭都抬頭看去,還沒看人,就被那一束鮮嫩欲滴的玫粉色玫瑰花給吸引了眼球。
李蘭亭率先起身,“這麼浪漫啊,跟老婆出來吃個飯,還給她買束花?”
傅越宴平靜道:“想送就送了。”
李蘭亭笑眯了眼,“乖寶,快接著,媽媽給你拍張照,上次的生日宴媽媽錯過了,這回終於能親眼看看什麼叫人比花嬌了!”
安然心裡沒有牴觸情緒,直接起身接住了,隻不過跟傅越宴沒有任何的眼神交流,就好像單純的將從花一個人手上轉移到自己手上那麼尋常。
看著她這樣的表現,傅越宴情緒更加低落,隻是表面看不出任何不同。
安然在配合她拍照,笑容十分從容,可是眼神裡卻沒了以往的羞怯與隱藏著的對傅越宴熾熱的愛意。
李蘭亭看出來了。
心裡更加確定兩人之間是出了問題。
她不動聲色,“拍好啦,來來來,一起看看想吃什麼菜。”
安然順手就把花放在了地上,再沒多一分視線。
這頓飯吃得有些沉悶,哪怕李蘭亭見多識廣,有許多事情可以講,但是兒子兒媳的感情問題還是壓在她心上,讓她忍不住為之擔心。
吃完飯,李蘭亭故意笑著說:“越宴,等會兒你開車跟我回去一趟,我有幾瓶酒你拿回去。”
“嗯。”
“乖寶,是叫越宴先把你送回去,還是你跟著一起?”
“媽我坐你的車吧。”
李蘭亭一頓,仍沒有表現出異常,“行,那咱們就先回我那,然後你們夫妻倆再回去。”
回去她那,停好了車,李蘭亭便說:“外邊冷,你就直接去你老公車上坐著,不用跟我們上去了。”
安然本來也心力交瘁,便淺笑應了聲。
等二人都離開,她才面無表情地從副駕駛坐到了後排。
……
“你們倆出事了?”
電梯裡,李蘭亭迫不及待地問。
傅越宴木著一張臉,“不用你操心。”
說話硬得噎人,但李蘭亭對此卻毫不介意,“當媽的能不操心?我看安然都有點兒變了,沒以前看上去那麼——童真了。”
李蘭亭本來不想用童真這個詞去形容安然,但是她那種單純無害,實在沒什麼好詞去形容。-c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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